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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神/短篇/斯德哥尔摩情人】爱恨的界限被打破,情与欲从未有过泾渭之分

时间 :2023-08-22 13:50:02   来源 : 哔哩哔哩

上一话↓

回溯至夜晚


【资料图】

周围空气冷的像是到了冰点,他沉默的看着我,我们谁也没有说话。

一点火光在我眼前亮起,他燃起了一支烟,火星子在指间一点一点的移动,浓浓的烟气从他口唇之中扑出来,吹覆在我苍白潮湿的脸上。

“咳咳...好呛...”

我止不住的咳嗽着,我很不习惯这种味道,本该被熏得横流的泪水好像全部涌进了鼻腔一般,令我湿涩难受。

呲——

“啊!好...烫!!”

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沉寂,惊惧、竭力、哀戚、歇斯底里,充满无休无止的疼痛。

他把未熄灭的烟头弹了两下,毫无征兆的将其按在了我左肩的锁骨上。

在我发出惨叫后他依旧没有拿开,只是随意的旋转搓碾着,直至微弱的火光彻底熄灭。

小簇烟头落到地上,暴露出的是一小圈被烧灼的皮肉,中间白边缘红,渗着半透明的红汁水。 

我对他的行为毫无防备,更没有能力抵挡,只能声声求饶道 : “好疼...请你..别..别用烟头烫我...可以吗?” 

他在刚才搬来的椅子上悠闲坐着,手中燃起一支新烟,就好像漫长的噩梦回到了原点。

“你刚才是不是说...让我饶你父亲一条命,你来替他承受相应的痛苦?”

他的语气表现得极为平静,可细细品味就能发现,这里面满是骇人的危险气息,除了恨,还是恨。

此刻,我已经有点溃不成军了,恐惧吃掉了我的大脑,灼痛刺穿了我的心理防线,泛红眼眸连带着一大串泪珠,止不住的从眼眶里冒出来。

“爸爸他也许真的做了很多坏事,但我希望他能活着,替他受罚...就当是我做为女儿回报他的养育之恩。”

“呵~真令人感动,当真是父女情深。”

他说话的语气明明冷的像冰,却字字滚烫。

他压低身子,凑近我耳边细细低语,若让不知缘由的旁人来看,那咫尺的距离已经烂漫着暧昧的情丝了。

“一个蓄意谋杀害死我父母和妹妹的大恶之人,一个把我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模样的罪魁祸首,一个利用权势家财凌驾于律法之上的法外狂徒,这样的一个人,死一千遍都算便宜他,而他女儿居然有脸给他求情,我不生气,只是觉得好笑。”

我没有接话,还是习惯性的保持沉默,但这份沉默...让他心生不满。

“先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,你凭什么觉得...自己能替一个罪该万死的恶魔抵偿这无边无际的仇雠血海?!明明什么都不是,你凭什么?!告诉我...你凭什么敢说出这种话?!!”

空觉得荒唐至极,自己的处心积虑、蓄谋已久的复仇大业,不过是她眼里的可有可无的过家家,当真是荒唐至极。

呲——

“嘶~好疼...”

因为焦油和尼古丁混合后地不断溢出透着脏腻腻的焦黄,一动不动,沉静的像是一副厚重的油画。

“你刚才的大放厥词我可记得清清楚楚,到头来...连这点痛都忍受不了。”

轻蔑的嘲讽就像一个清脆的耳光,狠狠扇在了我脸上。

我咬紧牙关,挣扎着抬起头,将视线对向了他冰冷的双眸。 

他变得比以往几天都要陌生,他似乎是欣赏我这份耐受力,因我的负隅顽抗感到兴奋,就像得到了一件怎么拆都不会烂的玩具,满心欢喜的反复蹂躏,丝毫不会腻烦。

“我能忍受。”

他低下身伸手捋了捋我前额的几缕湿发,温热掌心摩挲着我的脸颊。

“不错,这才像点样子。”

手指略过我的嘴唇游离到下颌,他的手指像砂纸般剐蹭着我的皮肤,最后不紧不慢的停留在细嫩的脖颈上,一点一点地收紧...收紧...收紧....

“放..放开我...”

我好想大口呼吸,但每喘上一口气,他那双手就像一块发烫的烙铁,烫的我生疼。

他力度控制的很好,看着我微弱又乏力的挣扎,那张俏脸因为窒息感而产生了紧绷扭曲,脸上露出了笑意。

“大小姐...你怕死吗?”

我的手臂和小腿胡乱挥舞试图挣脱,扯动着粗拙铁链,发出砂砾摩挲的声响,伴着我短促的呼吸和低呃,他放肆大笑道 : “呵哈哈哈~与恶魔为伍是要付出点代价的,我肯定是要下地狱,虽然见不到荧和爸妈,但我很期待与你父亲在下面相见哈哈哈~”

我忍受不住脖颈处传来的剧痛,勉强地从喉咙口放出稍微大一点的呜咽声,肆虐的恐惧感在我空空的大脑里横冲直撞,撞得头昏脑涨。

“我...不...想...死...”

当他看到我哀戚乞怜的眼神时,又绽放出施暴者独有的病态笑容。

“这就对了嘛~怕死没什么大不了的,毕竟人之常情,不丢人。”

紧迫的勒脖感消失后,我捂着脖子猛的咳嗽,泛红的眼眶,凌乱的发丝,还有那从眼角滑落的泪珠。

在这幕夜色里,破碎的美感令人窒息。 

“抛开你那令我恶心的身份,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。”

他伸手捧起我的脸,一点一点轻柔的抹干泪水,却怎么抹也抹不净,但他出奇的有耐心,没有停下。

“只可惜造化弄人呐,当然,我对你的身体亦或那颗小芳心没有兴趣,纯粹是感叹下而已。”

一朵洁白的玫瑰逐渐被鲜血所染红...

深夜

毫无怜意的虐待本就是一场酷刑,更何况他的性格又是如此喜怒无常,而刚才的那些手段不过是他的“开胃小菜”罢了。

“拙劣至极的回答。”

他掐住我脸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,看着我痛苦流泪,低声呜咽乞求怜悯,他似乎一点也不解恨,假惺惺的无辜神色让他忍不住冷笑。

“不许哭。”

他的呵斥严苛有力,我尽量收低了声音,他手上的力道好像要捏碎我,我不敢发出更大的动静。 

我真的很怕很怕,觉得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,只能慌忙的摇头,眼泪唰唰的流,手腕和脚踝卖力想要挣断铁锁,却也只是徒劳。

“嘘~安静。”

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又变得那么轻柔平静,温和的像是初ye里的男人在哄着心爱女人那般。

再连续不断的鞭打中,我发着气丝游离的哭声,尖锐,凄惨,破碎,微弱。 

扬起惨白的小脸颊,一种如电流般的快感途经全身,我的哭声转为惨笑同那泪水奚落溅到地面。

【对,就这样释放内心的本性,你就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,天生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】

殊不知,这样的快感是以扭曲变态的心理做养分,涨潮似的涌,覆盖住脆弱的身体和心灵,像针头,像隐蔽的刀刃,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抽走所有善恶观念、渐渐剔除一切情绪。

【从小到大,你从来没有一刻...像刚才那样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,那个男人给予你的超脱世间的极乐,只有神明能给予世人恩赐,毫无疑问,他就是来拯救你的神】

不知何时,我已经快睡着了,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好神奇,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和我说话,但她却不知为何在我面前“消失”了。

幻想之中,迭着血水的地板正在慢慢融化,像是一块巨大的冰,化成了水流载着我漂向了深海。

咸盐海水包壤着我满是伤口的躯体卷进了浪里,干干净净,再无生息。

凌晨

月光透过窗户将皎洁清辉倾洒进屋内,静静地投射在床上的一对男女身上。

“唔...铁链...手腕上的铁链...没了?那脚腕的?...还在...但比之前轻多了。”

在久违的温暖包裹下,混杂着咸涩的液体蔓上了我的眼眶,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渐渐模糊。

“是...他帮我解开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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